Saturday, December 30, 2006

---> 2006 ---> 2007

看了张小娴的《三月里的幸福饼》,丝丝缠绵却无奈的味儿仿佛还在弥漫。不是最好的书,却道出那种与时间擦肩而过的无奈无力感。为了方便,我称小娴好了。虽然称小娴,不免会联想另一个朋友娴。

与最美好的时间擦肩而过,竟然没有留意到。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,多么的无声轻飘;没有闻到她身上的气息味道,感觉不到她的体温;没有看到她怨抑的眼神,我不时偶尔的叹息埋怨总会让她的怨抑累积。。。现在她就要带来07了。

所以在今年最后时分,不好意思,我不禁又小小叹息了一点。回想06,再而05,04,或前,我心里感激曾经陪我走过一段生活路的朋友,有机会总要再见一见面哦。一如既往,我哀悼一份早逝的爱。我抚摸着那冰冷的墓碑。。。收音机开着,我听不到什么歌,宁静中我只听到思念的回响,震耳的。曾经,是她决定我的伤心。后来,我放下了,在心里对她说:“再见了,我的宝贝。”N个世纪后的现在,我还不能完全决定自己的开心。我还要努力呢。

我早晨起来,以为挺早,原来已看不到朝露。人生如朝露,唏嘘藏岁月。何处无离散,遥梦定相约。奢望那相约不会太遥远。矛盾却也无可奈何。

小娴说:“叶散的时候,你明白欢聚。花谢的时候,你明白青春。”但,明白总是在第二时刻到来。所以,我说啊,大家要尽量学得更精呢。她还说了:“爱是美在无法拥有。”我希望自己不会太执着于美,否则只怕当真难以拥有。爱看美于眼里,爱收集美于脑海里,是我的怪癖,也是毛病了。

这迎来07年的周末,我竟然要在家里做公司的工作。老板周五临时交代,周三下午就要让client过目了。排除假日,只有一个半工作天的时间来做,公司许多人都拿假了,所以我和另一个architect要扛这头事了。我在无可抗拒下的三部曲,转身反白眼再泪下||| 希望大家有开心地庆祝新年吧。祝福新的一年,会是好事满满的。

这是我较早前在实习中设计的独立式房屋,开心第一次设计住家房屋,但是在一些条件限制下的。虽然怀疑我将来经济能力的可能性,我从来都没有忘掉我的意愿,就是为心爱的人和家人建一间房屋。由于抽身做其他事物了,所以这设计还没完全定好,大概形确是这样了。有意见就直说无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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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December 25, 2006

水果女孩

最近工作实习都挺郁闷的,通常是午餐和放工时间最让我觉得自在舒适。那里附近没什么多午餐选择。通常吃了午餐,偶尔就去水果档买一块水果来吃。小小水果档是在路边,在一个大伞下,一个妇女经营中。最近,想是学校假期中,她的女孩都有在旁帮忙。

第一次见到她,我是有些惊讶,不禁多看她几眼。不免让我联想她妈妈年轻时应该是挺美的。我将我的手指从木瓜上方移去指向梨的上方,选了梨。我平时是较常吃木瓜或蜜瓜的。不知为什么,我觉得这女孩天生丽质,出水芙蓉。清秀的气质让我觉得她是水果女生,像梨般清甜。她似乎也好奇地多看我两眼。或许因为那区域都是中年白蓝领的工作人员或老板的人,我这才一只脚踏进社会的年轻人也有点不同。或许我那天的衣着比起那些白上黑下的装扮来得时髦。也或许我样貌也不差。很难讲。。。呵呵。。。

或许常在外帮她妈妈,她的肤色并不很白晳,但很健康。我不禁觉得有点可怜。可怜,不是可怜那工作职业,却是可怜她小小年纪就出来为家计而辛苦。她清澈的眼睛尚透射年稚纯洁的性格。站在那大伞下,女孩跟她周围的环境,工作及炎热天气等都显得格格不入。不是她不融入,而是她的气质特出。女孩为周围的热劣环境注入了丝丝清凉。她像一种让人舒服的天气。是那种天空布满白云朵,因为清风在微微吹抚,云朵慢慢呈现不同有趣图形的天气。

所以,我近来也多吃水果了,反正对热天气极度敏感的我是需要的。然后吃水果的时候,我希望天气不好太炎热,哪她们母女就不会太辛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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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幸福

好象是一年前,张玉华的歌声唱腔曾经让我错愕惊叹。由于当时无法‘跟进’,忘了当时她的一首歌,听起来实在像孙燕姿唱的,比她其他主打歌更轰动一时。当时,像许多燕姿迷,对张玉华觉得有点气恼。若无聊,大家不妨找一找那首歌。我刚才找了,歌名《free》,那太像了。她当时以新进入乐坛姿态唱出那种非一般偶像的歌,让我惊叹好奇之余又留下了印象。但总不知道她的样子。

最近她出了新专辑《小小幸福》,比较摆脱了燕姿的影子。同名主打歌第一次从电台播听的时候,乍听下感觉有种熟悉感。果然就是她。这首歌《小小幸福》里,她没有高调运用她那足以玩味的唱腔来演绎,只稍微撒娇地,轻松地,简单地,漫烂地唱出了小小幸福的味道。刚听的时候觉得怎么唱功似乎不比以往一鸣惊人了,但听着听着,就觉得她以她这方法唱出了这首歌的味道。所以《小小幸福》听来是欢喜甜蜜的,有点像刚初恋,没有过腻的味道。有些唱功更厉害的女歌手或许会把这首歌唱得‘不太幸福’或‘太过幸福而不小小了’。所以我觉得她拿捏韵味恰到好处了。嗯。。。有点像台湾电影《蓝色大门》里,感觉不重,有点小感动,但那电影多带一点青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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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December 17, 2006

冬至一阳生

近来,快闷到‘荒’了。周身生了霉层,三寸有余。视觉范围窄小了,视觉框四周都有毛毛的霉。所以期望朋友有什么节目,什么party,什么玩意儿。。。结果大家似乎都在麻木的日子里机械式生活。或许一些精彩过日子而我没有联系而不得而知了。

原本心想圣诞节将即,或许会有朋友搞活动聚会。今天,婆婆问我,星期五会回来吗?家里‘做大日子’(庆大节日),才发现原来冬至快到了。冬至,原来是华人的大节日,家庭大团圆之日。许多都市华人已逐步忘了这一天。在炎热天气的马来西亚,许多人都会在购物场所里梦幻虚构的圣诞装置拍照,圣诞大减价,吃大餐,倒数等等。我自己也跟朋友拍了许多照片。越来越少人回乡团聚了。他忘了婆婆的眯眼关怀;她忘了公公的咧嘴大笑。。。所以我决定在那周末将回家。

冬至的当天是阴的极至,冬至之后就迎来阳春,象征新的一年。希望一个好的开始。

祝福大家,冬至快乐(有点怪)。呵呵。当然不忘,也说一声--圣诞快乐。我完全没有信念/种族的歧视。^_^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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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December 10, 2006

共渡岁月



看那电风扇和那收音机,是公公时代的消遣时刻用的电器。它们比我还老呢。现在,它们已成为我爸日常工作时的陪伴,在爸修理汽车的房内。虽然跟机械油类产品不太相衬,却莫名地协调相呼应。又工作,又娱乐。是良性的。汽车科技的日益更新,这里的岁月却仿佛缓慢悠闲的宁静。像贴心的老伴,像忠心的良犬,不离不弃地共渡岁月,见证昨日,看着孩子们们长大,一代复一代。

请你们继续陪伴我爸。哪一天,我会告诉孩子你们的丰功伟绩。孩子吹着你扇的风,听着你播放的音乐,会常常地弯起嘴角微笑今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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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December 03, 2006

蚂蚁

“我家的鸟,某一天死在笼子里,全身爬满蚂蚁。过了几天,我们才发现鸟不叫了。
会看见蚂蚁的人很寂寞 / 因为蚂蚁是群体动物。”—陈燕棣

在澳洲,我是可以看到蚂蚁的人,虽然那里很少有蚂蚁。在大马,我感觉自己像其中一只蚂蚁。

我出自传统大家庭。随着时代变迁环境洗礼的冲击,大家庭成员虽然分居不同地方,那红砖屋依旧像坚定的总部,在背景变动的天气下依然呈红。以往的‘你这错,他那错’已逐渐变成‘你应该这样做,他要那样解决’。。。

从机场抵达当晚至今,我常常感觉亲情的感动。不华丽,但细腻。不喧哗,但热闹。我常走动于自己的小家及(大家庭)大家之间。一天,家里菜不够了,妈与婆婆伯母闲聊。第二天,我跟妈早晨去菜市买一些菜,回来见到爸也原来一大早出去买了糕点回来。不久,电话铃声响,婆婆致电说她买了一些菜肉。结果,桌上菜色丰富了。我小煮了两道没煮过的菜。

我要去吉隆坡市区工作两个月实习。在想着暂住的地方期间,大家庭间互通电话,结果出现了三个地方可以让我暂住。我选了其一。大家也说有空出来吃晚饭。今天周日,我出去要买床褥,找不到。回到大家后,大家七嘴八舌,什么地方买,什么地方找一间房买下投资,什么区域近市中心。。。当然大家都没说前提。那前提当然是钱。但大家谈得兴奋,你一句,我一言,夹杂小争吵,实在有声有色,华语福建语东插西窜,话句纵横交错,相信方圆几里听到的是叠声噪音。大家脸上七情上色,举手划脚。像蚂蚁没有一致次序方向,却有那凝聚力。所以我就是喜欢--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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